“这是……?”
不远处传来疑问声。他们聚拢过去,看到一个奇怪的器械。在它的边缘,还绕着一圈奇怪的文字。很明显,这是某种法阵。法阵出现在实验室中,这画面让人感到微妙的违和。但一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,似乎也不那么奇怪。
“老式的摄像机吗?”
殷红歪过头,“不对……应该是另一种设备。”
“但不论如何,它应该都能把东西拓在纸上吧?”
一个好事之徒说,“试试吗?”
队长厉声道:“别做多余的事。”
殷红在法阵外绕了一圈。观察结束后,她说:“其实真的启动它,应该也不会被变成墙上的画儿。这中间还需要很多复杂的流程。不过我当然会建议,别站在它正前方。”
说着,其他人都向外弹开了一步。与此同时,曲罗生突然从门外进来。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?还没想明白,莫惟明就现他手里还拎着一个人。
“是你……?”
他一眼认出来,那是之前脸上有疤的男人。
可到这时,他像不认识自己似的。如揪着一只鹌鹑,他做出无谓的挣扎,视线却不聚焦在任何地方。其他人纷纷让开,看着他被押到法阵边缘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莫惟明也不知是在问他,还是在问殷红,“他怎、怎么跟到这里?”
“他一直跟着呢。”
队长的语气平淡无奇,“也不止他,还有挺多人,和我们保持着微妙的距离。不如说现在才现这点的你,有些太迟钝了。”
莫惟明这才想起,当时曲罗生根本没有把软梯收走。
“为什么要跟着?这里到底有什么值得送命的东西?”
他不解,其他人却一言不。莫惟明的视线又落到男人身上。此刻的他,显得呆滞、迷茫,就好像吃多了不该吃的药。
“以防你误会,”
殷红突然说,“我们从未给他们服用过影响精神的药物……或者其他能产生类似副作用的药物。”
“难道是——”
“也不是赤真珠。”
她打断他,“那也太劳神了,对我来说。好了,有谁想研究一下这个设备?没有懂行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