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,砰砰砰砰!”
一颗颗巨石砸向娄山关城墙上,城墙巍然不动,仿佛在向叛军展示着它的坚不可摧。
叛军在他的指挥下,开始向城墙不断挺进,云梯搭上了城墙,井阑、攻城车,冲车,紧随其后,士兵们开始攀爬。
娄山关的士兵们迅反应,有的用长矛将攀爬的叛军士兵捅下云梯,有的则将热油倒下城墙,给予叛军更大的杀伤。战斗异常激烈,城墙上下,双方士兵的鲜血染红了大地。那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,让人作呕。
随着战斗的持续,娄山关的城墙上,宁远侯萧敬青的士兵们虽然疲惫,但士气依然高涨。他们知道,一旦城墙失守,他们的家园和亲人都将面临,和关外三城一样的灾难。
因此,每个人都拼尽全力,誓死保卫着这座关隘。相城侯的叛军虽然遭受了重大损失,但他们的数量优势开始显现。一波又一波的士兵不断地冲击着城墙,尽管许多士兵在攀爬过程中被击落,但仍然有不少人接近城墙顶端。
宁远侯萧敬青站在城墙的最高点,他的目光锐利如鹰,指挥着士兵们进行反击。他知道,单纯的防守是不够的,必须找到机会反击,才能打乱叛军的攻势。可惜援军未至,不然贸然出城大战,风险太大。
“准备火油!”
宁远侯下令。城墙上的士兵们迅将火油桶滚到城墙边缘,点燃火把,准备将火油倾泻到攀爬城墙的叛军身上。
“放!”
随着宁远侯的一声令下,火油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,火把紧随其后,城墙下瞬间变成了一片火海。
攀爬城墙的叛军士兵被火焰吞噬,惨叫声和火焰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地狱般的景象。相城侯见状,愤怒地挥舞着长剑,命令更多的士兵投入战斗。
今天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,双方都在为了胜利而拼尽全力。城墙上的守军不断地投掷石块、射箭、倒火油,而城墙下的叛军则不断地尝试攀爬、架设云梯、推动攻城车。战斗持续到了傍晚,
太阳逐渐西沉,战场上的喊杀声渐渐平息。叛军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,终于选择了撤退。宁远侯和他的士兵们站在城墙上,望着叛军撤退的背影,心中既有疲惫,也有胜利的喜悦。
娄山关今天的战斗虽然暂时告一段落,但宁远侯知道,这场战争远未结束。他必须尽快修复城墙,补充兵力,准备迎接下一次叛军更加猛烈的进攻。而相城侯的叛军,虽然受挫,但他们的野心并未熄灭,他们必将再次卷土重来。
夜幕降临,娄山关的城墙上,火把被点燃,照亮了城墙。士兵们围坐在一起,竞皆莫然,同时也为牺牲的战友默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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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山关外,叛军大营。
大帐之内,叛军主帅相城侯,与各部将领齐聚一堂。帐内烛光昏暗,映照出众人凝重的面容。相城侯端坐于主位,一身战甲未卸,神情冷峻,目光如炬:“诸位,娄山关久攻不下,朝廷的援兵怕是不日将至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在安静的大帐中回荡。
一位满脸胡须的将领猛地一拍桌子,站起身来,大声道:“侯爷,末将愿率敢死营,明日必定要破了这娄山关!”
他的双目圆睁,充满了决绝与悍勇。
旁边一位较为沉稳的将领微微摇头,拱手说道:“不可鲁莽,敢死营必须一锤定音,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使用。从今日交战来看,娄山关守军确实擅长防守,且娄山关地势险要,城防坚固,一味强攻只会让我军损失更加惨重。”
这时,角落里一位年轻将领开口道:“侯爷,末将以为,唯有佯装撤退诱敌出城,才有破城之机。”
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机敏。
“不妥,若是敌军不中计,反而让我军士气更加低落。”
有人立刻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