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的语气一顿,“怎么清醒了这么大的事儿,都不要来找为兄,反而和雪松一起瞒着我们。”
钟冠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,现在昌宁伯府除了他,已经和程家没有任何关系。
只有把他引出昌宁伯府,他就是最好的试蛊人。
“那场疫病是你们干的!”
他看着程和康,眼眶猩红,“我母亲可是你亲姑姑!”
程和康抬手抹了一把喷在脸上的唾沫星子,“疫病与程家无关,这事儿,待你回家了,可以问问你的好大伯钟怀瑾。”
“但是在这之前,还有件事儿,还想请表弟解惑。”
他揭开琉璃罐,嘶嘶声更响了些,“少时你被下了冬生血,种蛊失败后便开始神智恍惚,直至再也不认识任何人。”
“这次你清醒的契机和蛊虫有关,所以,为兄现在就想请你试试这条已经喂了多年的蛊蛇。”
钟冠霖剧烈的挣扎起来,“所以,你们抓了阮玉薇只是想引我出来!”
“程文甫呢!程文甫在哪里!我要他亲自告诉我,十五年前的真相到底是什么!”
程和康捧着琉璃罐靠近钟冠霖,“表弟莫急,这事儿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,钟怀瑾的好日子也到头了。”
“大伯!”
程雪松急忙出声,“小舅的脉搏本就弱,不能这么试!气蒸法!用气蒸法!”
程和康回头看了一眼程雪松,“气蒸法?雪松,你就是太过软弱,就和你的父亲一样,莫要浪费了你这一身医才。”
他不再看程雪松,转头就将钟冠霖的手放进琉璃罐里。
“啊!——”
一声痛苦的嘶吼后,钟冠霖的面部开始变得痛苦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