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我今日来,还有一件事想问你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
老鬼自认压了淮鸩一头,这会儿心情好,手指拿起茶盏,好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。
“除了壶豆,北葵这两种药,其余三种,何处有。”
“其余三种。。。。这可说不好,但我知道其中一味掌栾京内倒是有一个人。”
“谁。”
老鬼摸了摸胡子,“郡主。”
淮鸩在听到这几种药时,眼神好像朝着宋瓷的方向看了几秒,又收回了目光。
郡主?难道就是那位对裴忌痴心不改的郡主?
既然郡主喜欢裴忌,这味药,应该不难得才对。
她不知道,药不难得,但奈何裴忌不愿。
“剩下的两种呢。”
他咳嗽两声,拿眼睛瞄身旁的淮鸩,“粟樱,你淮师叔应当是有的。”
“淮师叔。。。你真的有粟樱吗。”
淮鸩语气柔和,“对,我有。”
宋瓷:“那,可不可以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她没说完,淮鸩先一步拒绝了。
宋瓷突然意识到,眼前的这人和裴忌截然不同,裴忌外冷内热,看着冷漠疏离,实则并没有眼瞧着那么无视所有的一切,他知悉规则,也顺应规则。
但眼前的这人不同,他看似温柔,亲和,好像对谁都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,内心却是真正的冷漠,对周遭的一切丝毫不关心。